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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 a a 此前，郁飞尘还以为主神缺人为他在永夜里冲锋陷阵，暗中观察，要考核他的实力。但听祂话里的意思，是要让他全面发展。
a a a a 反正，总不会是主神真对他这个人本身充满好奇，想要一探究竟。
a a a a 说实话，他的内心真没什么可展示的东西，道德水准也能说是随缘。
a a a a 而现在的情况
a a a a 郁飞尘“我有很多个选择么”
a a a a 无非就是先走政治路线拿到实权，然后为了改变这个世界挑个不顺眼的硬柿子捏，他看教廷就不错。
a a a a 唐珀莫测地笑了笑“人无时无刻不在做出选择。”
a a a a 郁飞尘直勾勾看着唐珀的眼睛。
a a a a 他是喜欢看这种主神调调，但这和他觉得不顺眼不冲突。
a a a a 于是他想到一件事。
a a a a “你要我自己选择，”郁飞尘说，“那我选择当个暴君，把整个世界治理成一堆垃圾，也算是对它造成了根本影响，可以占领成功。”
a a a a “你”唐珀微蹙眉，高高在上的主神姿态终于退去一些，但他很快缓和了神情，笑意中微有无奈，像是看到有人在无理取闹。
a a a a 最终，唐珀道“为什么会这样说你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a a a a 郁飞尘想，你认识我才多久，凭什么笃定我是个好人。
a a a a 晦暗不明的心绪一瞬而过，他面上一切如常“开个玩笑。”
a a a a 唐珀像是没看到他的变化，莞尔。
a a a a 飞艇在大教堂前落地。还没出去，又有人找阿希礼上将传了话。
a a a a “名单没审问出来，剩余反叛者垂死挣扎，在圣城中四处制造骚乱，教皇正在发怒。再等两刻钟，我们再一起去，你和冕下说话的时候小心点。”上将对郁飞尘道，说完，又深深看了窗边静坐的唐珀一眼。
a a a a 还好这地方没有死刑，矿星流放已经是封顶的刑罚，郁飞尘想，不然唐珀恐怕值得被碎尸万段。
a a a a 就听上将继续道“你明白自己的长处与缺点么”
a a a a 郁飞尘虚心受教。贵族们的关系盘根错节，阿希礼上将不仅是帝国上将，还是他血缘上的长辈，在皇位相关的重要时刻，即使兰顿是个混蛋，但只要表现出一丝扶得上墙的可能，上将还是会偏向他。
a a a a “你是个顶级aha，仅仅是这一点就能让你获得所有人的信任。前提是你能找到自己的oega。”
a a a a 郁飞尘“这很难。”
a a a a “我知道这很难，但你要做的是让所有人相信，你还有五年，你有足够的信心和可能性来解决自己的狂躁。决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甘堕落，尤其是”说到这里，上将的血压直线升高“尤其是和唐珀撇清关系如果教皇冕下知道你在飞船上做了什么，他会怎样看待你我从未见过这样想被一票否决的人。”
a a a a 郁飞尘望着天花板，感到些许惆怅。他知道，自己面临的困境比上将以为的要复杂得多，远不是要唐珀还是要皇位这种简单选择。
a a a a 想到这几天如影随形的永眠花香气，他默默给唐珀记了一笔。
a a a a 接着面不改色吩咐侍从说，自己连日审讯唐珀，就是为了要给教皇冕下分忧，现在，把唐珀关进我的住处，等我回来要继续审问。
a a a a 上将冷笑一声，转身离开“真希望看到你的审讯结果。”
a a a a 唐珀则被他逗笑了。
a a a a 不仅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思，还笑得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郁飞尘面无表情看着他，冷恻恻说了一句“真希望看到你的特征数值。”
a a a a 唐珀缓缓眨了眨眼，像是认真思索了一下。
a a a a 然后，这人竟然闭眼往椅子上靠去“我应激了。”
a a a a 还装起来了。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