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，我想离开，去国外重新开始。”她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定。“你真的想好了？”姑姑的声音透着关切，“是不是斯年说什么了？”苏清清抿了抿嘴唇：“不是，这是我自己的决定。”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上周，她无意中听见顾斯年和顾老爷子通话。“我看着清清长大的，我对她能有什么感觉？您放心吧，我会和白蕴结婚的。”那一刻，苏清清才真正明白，自己在顾斯年心里，永远只能是那个需要照顾的侄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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